宁珣眉头展开,提笔蘸墨,随口问道:“怎么跟她说的?”
要入夏了,午后渐渐热起来了,她在外头一站就是一天,连挪去个阴凉地儿都想不到,这么站下去,身子就废了。
怀和清了清嗓子,“奴才就说,她若还不走,殿下要将她送回夺月坊。”
殿下方才吩咐他,找个由头让宋姑娘回去。
连他都知道宋姑娘性子倔,找什么由头怕是都不好使,但这一句绝对管用,保准儿后头几日宋姑娘也不会再过来了。
宁珣动作一顿,抬眼看他,却没说话。
怀和被看得心里发毛,时间一长,连小腿都有些哆嗦,索性跪下去直言:“奴才擅作主张,罪该万死。但殿下既然心里挂念,又何必如此,罚宋姑娘些旁的便罢了……”
抄个书禁个足,甚至罚个跪,宫里惩治的法子多了,轻的重的都有。
眼下这哪是罚宋姑娘,分明连殿下自己也罚进去了。
——但这句他没敢说出口。
宁珣重新蘸了墨,又批阅了一会儿,才沉声道:“起来。”
罚别的?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罚她什么能管用?
这回不长记性,以后还是要犯。
她日后要登上的位子,会有太多人盯着,想法设法从中作梗。哪怕就一次疏忽,生了嫌隙,也会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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