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不敢抬,更不敢出声,只恭谨将酒自托盘上取下,便想赶紧从这儿溜出去。
大概,不会是宁珣罢?
宁珣不好好在东宫待着,来这儿做什么?
是了,他也不知道夺月坊是在沈澈手下。可倘若真是他,她是不是撞破了什么?她可什么也没瞧见,他总不会要灭口吧?
好在她还没来得及关门......
她心里乱糟糟地想着,脚下却片刻不耽搁,正要出去的那刻,却听见身后淡漠一声“站住。”
衔池脚步骤然停下来,又听身后那人不急不缓道:“这儿不曾要过酒。”
衔池深吸一口气,讪笑着道:“是么,许是我不小心送错了地方......”她一面说着一面认命转过身。
鸦青色长袍寥寥勾勒出身形,银色的半边面具将神色悉数掩下去。他手上正执着茶盏,此时却像是握了柄封喉见血的杀人利器。
竟然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