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问他:“阿澈,你这几日很闲吗?”
衔池一手掀着车帘,看着坐在里头的沈澈向她伸出的那只手。她扯着车帘的手蓦地紧攥了一下,而后便姿态自然地将另只手搭上去,任他拉了一把,将自己拉上马车。
衔池坐定,厚重的挡风车帘放下,马车吱呀一声慢慢向前,帘子上缀的半旧流苏也跟着晃。
沈澈将帷帽摘下,这才开口回答她上来前随口那一问,“忙得脚不沾地,怎么会闲?”
接送她的马车不能太打眼,这样一来里头难免窄小了些,两人又是相对坐着,是以衔池一抬眼,便看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青。
他眉目间带上几分倦色,消解了往日里清贵的疏离感,反让人在他面前能放松不少。
这怕是就没怎么合眼。
衔池少见他这样子,没忍住问了句:“不休息么?”
怪不得上辈子这时候不是他亲自来送的她。不过,既然都困倦成这般,如今他又是为何非要亲自来盯着?
是她哪里做得不够自然,引他生疑了?
“要休息,所以我来送你。”他看着衔池笑起来,仅余的三分清冷也悉数瓦解,显出过分温柔的底色来。
衔池别开视线,交叠放在腿上的双手掐了一下自己,“应当还有段路,你养一会儿神罢。”
沈澈向后靠着马车侧壁,看向她。
她今日簪了步摇,垂珠并蒂海棠,马车颠簸时,珠子颤得像是会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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