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及时监察着她一举一动的,不过......瑞泽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人精似的,以衔池的脾性,怕是管教不住,平白要受下人磋磨。
池立诚拍了拍她的肩膀,“当初只给了你明月,是怕人多你会不自在,如今看来,这院子杂事也不少,明日你便再挑个合眼缘的丫鬟进来伺候。”
衔池眼眸一亮露出几分欣喜,像是得了父亲重视的孩童:“谢谢爹爹。”
池立诚果然受用得很,摆了摆手,这才从院子走了出去。
衔池笑着送他走,在他身影消失后,脸色却倏地冷下来,扑打了几下肩膀,才想起他方才还抱了自己一下,闭了闭眼长出了一口气,起身去换了一套衣裳。
这些表演出来的情绪,上不得台面却能拿捏住人心的伎俩,无一不是那时候他们逼她学的。
她知道自己学得很好。
窗没来得及关,有雀鸟啾鸣了一声落下来,从窗棂的缝隙里歪头往里看。天色渐暗,厚重暮色被窗棂切割,明暗光影洇在青灰地砖,斑驳不均。
麻雀跳了两下,振翅飞走。
衔池拈了一块蜜饯放进嘴里。
是杏子脯,外面裹了一层糖霜,含上一会儿等糖霜化开,里头依然是涩的。
明月是晚膳的时辰才回来的。
厨房的人将晚膳在桌上排开,衔池刚拿起筷子,便看见明月慢慢走进来,行动间极不自然,唇色苍白。
她将筷子一搁,“明月?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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