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怕也是累的。”
衔池只管低着头用自己碗里的酥酪,又听池立诚道:“弄影这一身病,怕是早年习舞时便落下了。她的舞当年乃是京城一绝,可惜了。”
衔池听着他俩一唱一和,在听到宋弄影这三个字时,仍有些后怕的恍惚。池清萱以为她是想起了生母的病伤心,安抚似的在席下拍了拍她的手,轻轻握了握。
瑞泽县主终于说到了正题,“宋妹妹身子弱,以后不作舞也不可惜。再说,衔池不是自小便随宋妹妹学着么?”
池立诚点了点头,抬眼望向衔池,“说起来,也不曾见过衔池一舞,不知学成几分?”
可不是不曾见过作舞,毕竟连面儿,父女两个今日也不过是第一回见。
她的好父亲竟连演都不愿演完一日,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们今日不看看她这舞够不够格入东宫,怕是会睡不着觉。
话已经到这儿,衔池不好再装听不懂,索性起身行了一礼,“那衔池就献丑了。”
她刚起身,一粒果子便从对面直直弹过来——衔池下意识躲闪,险些碰翻了杯盏。果子打在她身上,汁水溅了衣裳。
瑞泽县主叱了一声,池怀瑜拿着果盘一脸无辜,仿佛刚才只是失手掉了一颗果子而已。
池立诚却浑不在意,只将目光凝在衔池脸上,连衣裳都没叫她下去换,“你娘当年跳得最好的,是桃夭,不如就此曲。”
衔池低头擦着衣裙,闻言动作顿了顿,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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