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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稚嫩了些,撑不起这步步的处心积虑,于是溃不成军。
衔池怔了怔,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曾在东宫跟人对弈过不少回。
她笑了笑,不动声色道:“那时候年幼,下着玩罢了,哪就能成路数。这些年自己琢磨了不少,只是下得仍不好。”
衔池边说边收拾棋子,沈澈搭了一把手,拣拾到中间时,她手伸得太快,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
一触即收。
衔池没忍住皱了皱眉,沈澈倏地凑近,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手撑在放着棋盘的案几上,半俯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进她眼底,似是在探寻什么:“你怕我?”
衔池微微向后仰,捏着棋子的手紧张用力——明明没禁锢她,可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的目光困在了这方寸之间,逃脱不开。
她没有太多时间斟酌将要出口的话,索性直接道:“是。”
他语气依旧温柔,因而再有攻击性的动作也显得尤为宽和,“为什么?”
衔池仰着头看他,半真半假:“初来乍到,身份有别。”
沈澈垂眸,“长大了倒生分了。从前怎么,如今就怎么,你住在池家,但凡有半点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话说完,他便直起身。
他离得远些,衔池松了口气,轻轻应了一声。
刚好明月进来送新熬的药,沈澈看着她一脸苦不堪言地喝完,才出了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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