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用胳膊上传来的钝痛提醒自己,她真的活过来了。
宋衔池求的其实不多,她不求池清猗的名字,不求镇国公府的门楣,自始至终她求的不过是和她娘一起,好好活着。
至于什么情啊爱的,她看了她娘这么些年,难道还能存下半分幻想不成?
可她求的这一丁点儿,却也总求不得。
死前的一幕幕尚在眼前,不消仔细回想,便已觉心力交瘁。
头在隐隐作痛,衔池手里把玩着方才池清萱送来的一支玉簪,用簪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眉心。
上辈子的事儿像一团纠缠成球的麻绳,她连麻绳的头端在哪儿都找不出来,遑论将绳团解开,整理清楚。
玉簪的簪头从眉心一路沿着鼻梁向下,抵在唇珠。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娘的死跟池家脱不了干系。在江南时,郎中还说,娘的病有一半是心结,另一半则是早年练舞慢慢攒起来的,但并非什么急症,若是用名贵药材仔细温养调理,纾解心结,假以时日,定能好起来。
她当初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奉送东宫,也只是因为父亲答应了她,会好好照顾她娘。
可是那支朝她射来的箭矢又是领了谁的意?
她琢磨了半天,玉簪的簪头一下下戳着下巴,依然毫无头绪。
不过好在她回到的是刚进京的时候,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