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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姜幸不耐烦催促。
“她说您脑子里的脏东西太多了,一见着你,眼睛都要被玷污了,您还是去旁处睡罢,”春喜一哆嗦,僵声吐出了谢行莺原话,身体打摆,生怕被姜幸迁怒。
姜幸漆瞳缩小,不敢置信盯着紧闭的门,气血翻涌,堵得胸腔发闷,勃然斥声道:“她怎敢的!”
他又猛踹两脚,屋里谢行莺耳尖稍动,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手脚抱着被子,四仰八叉,全然不受屋外影响。
春喜连吞涎水,不敢搭话,磕绊请示:“那,那少爷您是去东厢房还是......”
“她以为我乐意和她睡吗,你同她说,别后悔!”姜幸咬紧后槽牙,一字一顿挤出了字眼。
他此刻的表现委实不像不乐意,脸冷得像冬山里的溪涧,结满寒霜,脚步重重离开,像要气死了。
谢行莺独占大床,一觉睡醒,堪称神清气爽,她抻着胳膊,拉开了紧锁的门,大片阳光灌入,晒得雪肤暖乎乎的,像笼了层柔和光晕。
春喜站在远处,被少夫人容貌惊艳,晃了神,下一秒猛摇脑袋,大步过去惊慌道:“少夫人,少爷昨夜出了府,今早也没回来。”
她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谁管他去哪,死了最好。”
春喜见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提声道:“可是今天,今天是您回门的日子啊,午后就该出发了。”
谢行莺杏眼懵懂,听得迷迷糊糊,回门,回门是作甚,春喜比她还要急,忧心道:“若是新婚妇人孤身回门,这在乡下,要挨全村人取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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