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轻轻拍着后背,仿佛在温存地安抚。
“欣欣,”耳畔响起蒋澄星柔和的声音,“可能我的做法有点欠考虑,但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还能再说什么呢?话已经讲到头了。
她哑着嗓子,勉强从喉腔里轧出一声荏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