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敢在皇宫大内奏这种靡靡之音,朕看他们是活腻歪了!”
“陛下至尊如此威势,光挑太乐署杀鸡儆猴算什么本事,把鼓吹署一起连锅端了啊,以后无论祭祀还是卤簿,谁敢出声一律处死!”
“盛姿!”启斐气得面红耳赤,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缓了几秒,他稍稍冷静一点,盛姿伤了面子这会绝对恼羞成怒,他再说下去也不过是话赶话,发下去什么命令都还事小,真闹僵了却伤情分。
但这会他也是怒火中烧,也说不出其他软乎话,索性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离了栖凤阁。
盛姿看他走远,气得连砸了一串杯盏碗筷。
启斐回去后砍了一个太乐令和两个乐正,又发配了若干舞朗流放二千里。
盛姿则是发落了国子监一个国子博士一个筭学博士把他们贬出京外,顺势又贬了好几个这几年因为筭学上佳而被提拔起来的大小官员,还随手赐死了两个在秘书省负责各类筭类书籍的小寺人。
宫内两大巨头吵架的事如燎原之火一样,瞬间燃遍了宫内上下,所有人屏息凝神,生怕在这个节骨眼做错了什么事,招来杀身之祸。
盛姿早在启斐去年捡着处错赐死了魏鲂之后就开始埋着气,后来一次怒气上头,赐死了一个宫女后虽然有点惊心却居然发觉消气了开始,也就杀生了。
那时开始,她处置内宫外廷就都更加狠手,宫内外对她的态度悄然改变,除了敬更多了畏。
也是那时,盛姿真正晓得了赏罚二柄是如何奇妙。
从前她也不算好赏恶罚的人,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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