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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本来跟着进来,站在门边,但蹲在启斐身边捣鼓了一阵后,也躬身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空旷的殿里只有他们两人。
盛姿看着启斐一脸平静,心里酝酿着打好的腹稿,却也忧于他的过于平静,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今他位尊,真不好先发制人。
启斐好似也没开口的意思。他抬了抬腿,留了履袜在原地,赤脚向她走来。
徒跣!!
盛姿惊得瞪大眼睛。
原来方才长夏是给他脱履褪鞋!
太魔幻了吧?!
免冠徒跣自古便有请罪之意,是极郑重的举动。
虽然没有免冠,但在尊卑分明的容朝,皇室公亲犯了错,不痛不痒小罚一下也就过了,顶多写篇反省文章都是极难得,何况又有谁能让他们如此。
在这,皇权就是天、不,大过天!
且不说嫡长公主华凝是如何目下无尘,连启萌这种稍受宠的亲王在外人面前那都是眼高于顶的主儿。
自然了,天下都是启氏一族的,他们不傲还有谁能傲呢?
启斐如今可是皇帝!他怎么、他居然……
这这这……心大如盛姿也真惊了,她预计了各种情况,却偏偏没有想到这一种情形……她怎么想的到、怎么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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