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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姿于是暂时替父守孝,操持一应事项。
盛景享年七十八岁,已经是容朝难得的高寿。
他除了少年时过得不太如意,一生可算仕途坦荡,意气风发,绝对称得上福寿之人。
是以这丧事其实可以叫喜丧,并不需要太过庄严和过分出演的悲痛。
——这点倒是比较和盛姿的意。
盛姿这个人倔,决定的事几头骡子都拉不回来,偶尔还整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非卖惨之辈,又颇为克制,一向不喜欢情绪外漏,尤其讨厌有人看到她的痛苦,如今不必在人前流泪是最好不过。
盛氏的根基就在荆州,盛景又是太师,来往吊唁之人自然多不胜数。
好在盛姿在这里待了三年,对府上诸人也都熟悉,能指使得得心应手,应付起来到不算困难。
不多时,泠风疾步过来,小声向她回禀,“娘子,郎君带着夫人到了。”
盛姿心头略松了口气——再不赶到,他们的名声就可以扔臭水沟里不用要了——点点头,扶上泠风递过来的手,努力忽略僵麻的腿,起身去前面迎他们。
许久不见盛姿,心大如卫溱也忍不住激动,快步上前,一把揽住她,紧紧抱在怀里。
盛姿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疲倦,如雪肌肤上的黑眼圈被麻衣衬得突出,人也比原先愈发消瘦。
卫溱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抚上盛姿的发顶,很是心疼:“好孩子,有没有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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