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呢,在龟兹之事中很是出力,也算崭露头角。但不同的是,晋王殿下生母有过,而越王没有。”
盛铎不置可否,笑笑鼓励她:“阿姿总结得很是。”
盛姿眼睛转了转,等了一小会,又摸着下巴说:“我是觉得,现在大家都纠结在此,那不如先等一等,先不要贸然择定,若后面还有转机,锦上添花也不迟。”
盛修看了看他这不动如山的“三哥”,心下叹气,却还是为姿儿充上临时配角,替盛铎说出了心里话:“话虽如此,但现在正是要紧时候,持中虽然稳妥,但也更引人瞩目,且世家官场一向不进则退,尘埃落定之时,可就都晚了。”
盛姿点点头,于是又认真思考了一下:“龟兹之事,乃拓土之功,需为后世铭记。且至尊天命所归,那不如,去民间寻些大瑞、上瑞?”
龟兹并不是什么富庶地方,又路途颇远,可真不是什么好选择,但和兴帝依然图谋,正说明其看中声誉。
唔,或许人老了,都逃不开想要光宗耀祖这四个字吧。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巴掌兴冲冲道:“啊!我忽然想起来,龟兹都督虽立,但那列仍扣在京城,此人在龟兹广有贤名,若能让其归顺,至尊定然心悦。”
若是得和兴帝喜爱看重,那形式就不再是需要巴附皇子,而是想要争位之人自会过来亲近了。
盛铎微微点头,又摇摇头,拂了拂须,说:“那列此人心傲。”
盛姿狡黠一笑,给出解法:“他虽心傲,却很注重名声,虽然掌握大权,却不想背负骂名。”
“颉烈迭这等墙草之流,表面效忠白索诘,但一看到那列被扣,就有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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