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是不是找不到人罚抄写了,所以才无聊,然后过来挑衅来了。”
赖柔笑:“他是一心想打磨你,总有璞玉入手不琢则暴殄天物的惜才之意。不过你这话,倒也可以去问问他,包准你到时候不管什么料子,他都给你卒瓦了。”
盛姿捂脸,兰湖一把将胳膊挎在她肩上说:“走吧走吧,正好我俩刚要来找你,呐,既然你不想回去补课,就和我们走吧!”
盛姿疑惑,看赖柔一脸苦笑,她警惕道:“别了,你还是先说什么事,我也好想想到底该不该去发愤图强。”
兰湖说:“那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悬梁刺股?”她摸了摸发钗,一脸威胁。
盛姿拔腿就要退避叁“舍”,只可惜附近都是官员宅,面积大得很,“一舍”也有数米远,还没等盛姿退远,兰湖已经揪着裙摆追了上去。
赖柔跑得慢,直在后面摆手,叁人闹了半晌,才让盛姿搞明白倒是什么事。
这还和龟兹的事有关系。
对于龟兹,和兴帝考虑了各项数据之后,最后敲定的是一套综合方案。
和兴帝前些天允准了白索诘的请求,借无礼于皇嗣之名扣押那列在京;又无奈于白索诘几番言恳请求,同意派人护送他回龟兹,这些盛姿都是知道的。
那天兰湖找她俩,其实就是听说了护送白索诘回去的人选中,尚铭是其中之一,想看在同窗之宜,为他践行。
那天她就想拽着俩人去,还是赖柔把她劝下来,说等确定了再去不迟。
昨天下午诏书下来,兰湖立刻找了赖柔,赖柔磨不过,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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