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只有找不到规律的心跳在耳边回荡。
裴祺猛地将手机息屏,端起杯子喝了口热可可试图压下心底陌生的情绪。
裴祺小时候无意间撞见过加班回家的爸爸抱着妈妈哭,哭声很低,声音发着哑。
他说自己就像是台被设定好的机器,每天一睁眼都是工作开会加班。他对妈妈说对不起,说今天明明是结婚纪念日但他却要工作没法陪她过。
后面的事裴祺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爸爸说自己是台机器。
裴祺的“机器理论”来源于拉美特利对于身心关系问题的阐述,来源于她爸爸说人是台不断工作着的机器。
她知道这种观点过于唯物,但她还是忍不住将人想象成机器。只有这样才能把一切坏情绪归为机器故障,就如她此刻急促的心跳,不稳的呼吸,还有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全都是因为机器故障了。
裴祺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抽出一张稿纸开始思考故障原因。蒙着眼睛不停地摸索将一无所获,她把于百川所做的,能转动她齿轮的事情一一写在纸上。
她从来没把字写得那么潦草过,不知道是因为心急,还是觉得这些事光是写出来都使她心旌摇曳。
裴祺原以为自己跟于百川的关系并不密切,只是玩在一起的朋友。
事实上,于百川是唯一一个在北山飙车时能紧随在她后面的人,是唯一一个在她这里连续拿了五次礼物王的人,是唯一一个记得她不喝啤酒的人。她不吃任何口感奇怪的东西,连叶子都不知道的事情,于百川却在一次次饭局里细心地发现了。
桌面上的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叁点二十六分,从小到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