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到有些变态的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规划到最后一步,半路吃醋破坏计划不是他的作风。
文嘉柏是在今天才相信他俩可能真的在搞地下恋。
不是因为白椿在傅家打游戏发现少一个人后准备把方施琅喊来跟他一决胜负时,傅呈书说她在生理期难受别打扰她休息,而这件事连毕含灵都不知道。
也不是因为方施琅知道他们是傅家打游戏闲着无聊过来后,傅呈书又是递热水又是拿毯子跟二十四孝好男友似的围在她身边。
是因为他手机没电上楼去找傅呈书拿充电器,路过了方施琅玩到一半困了上楼小憩的客房。
门半开着,文嘉柏瞥见傅呈书坐在床边。
方施琅侧躺背对着门,傍晚的夕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本该落到她脸上的光被傅呈书挡得严严实实。
文嘉柏认识傅呈书十几年了,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幅神情。难以形容的,跟平常完全不同的表情。
他在此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说爱是最难藏住的东西,傅呈书眼里的情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不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傅呈书替方施琅把碎发捋好,而后指尖无意识地从鬓角处往脸上抚去,像是在触碰细薄易碎的瓷器。
他俯下身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眼望向房门。
视线交汇,傅呈书没有立刻起身,继续吻在方施琅的额角。等把暖水袋塞进被窝里,替她把被子盖好后才朝着门口走来。
“管好嘴。”傅呈书关上门,冷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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