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压抑到倒塌崩裂。
他也想过办法,通过白净的关系,找到她就职心理科的表哥做了咨询,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你最早是什么时候感觉不好的?”
“你认为是哪些事在影响着你的生活?”
对余沁和许伶的经历难以释怀,外界的固有观念和边圳扭曲高压的家庭,他选择了错误的方式跟对方断开,又在alpha出事后隐瞒所有。
过多的症结点交叠相加,他在交谈中没法完全得坦诚信任,越聊越封闭自我。
“或许有的事没你想得那样坏,”alpha医生瞧出了端倪,委婉得说道,“也不全是你的责任,你可以和你的伴侣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既然他很在意你,不会连你的解释也不听。”
如果解释便能让矛盾就此消失,他也能够去做,只是看到好不容易保住性命的alpha,他忽然间变得贪得无厌起来。
他不愿对方将他从脑海中抹灭掉,也不愿他记起车祸前的那段谈话。
他想划动进度条,回到他打去电话前,就像任何事都未曾发生过。
许伶捧着水杯喝得心神不定,水呛进喉咙里咳嗽了两声,沈靳才从回忆中抽出身来。
他抽了张纸巾递给对方,看着她打点滴的右手问:“之后怎么计划的想好了吗。”
“我……”
许伶踌躇了半天,提心吊胆得说:“……我想和曾耀兴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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