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选择了最取巧的一种。
边圳放开了他的手,神色不变却又捉摸不透,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但更多的是心冷防备。
“沈靳。”
alpha一瞬不瞬得盯着他,声音也阴冷:“你别告诉我你在袒护他。”
从他车祸后醒来,对方就没有全然向他坦白,隐瞒了哪些说了多少谎,只有沈靳自己最清楚。
被揣度被蒙混的感觉令边圳恶心,他不能接受伴侣有任何的哄骗遮掩,他开始质疑沈靳的用意,质疑他的每一句话。
“我不会袒护他,”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到了地板上,沈靳在他挟带压迫的信息素中答道,“也不可能。”
他究竟是在哪一步做错的,是没在第一时间全盘托出讲出实情,还是删掉边圳手机里的消息和通话记录。
他以为对方会接着问下去,然而alpha站定片刻,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边圳彻底得疏远了他,之后的大半个月都再没回过家里,打去的电话和发送的消息也全石沉大海。
沈靳仍然会像往常那样在上班前预备好饭菜,可等工作结束后打开房门,看到空荡冷清的屋子和纹丝未动的冰箱,就明白是徒劳。
白净在市郊酒店举办的婚礼,沈靳最终是一个人去的。
“哎!这边!”
beta女人提着有些厚重的裙摆冲他用力挥手,在他走近时才犹豫着问道:“边圳呢,他没跟你一块儿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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