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后难得放一次长假,尽管代价略微惨重,连自己的伴侣都差点弄丢。
“记得抽时间和那边吃个饭,”边启祥倚在躺椅上,微醺得摸出烟在黑暗中点燃,“你和江祯的婚事要在年前办完,拎清点别让我给你拾烂摊子。”
不是询问不是商议,仅仅是通知,他的意见感受一贯得不在对方思量范围内。
边圳习以为常得坐回了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不断的水声:“我没答应过。”
边启祥夹着烟的手放在了扶手上,没有节奏慢吞吞得敲着,瞧不出愠色:“因为那个叫沈靳的alpha?”
他会知晓沈靳的存在并不奇怪,边圳周围的人都在所难免被摸底细,况且是同居了几年亲密无间的伴侣。
“我不反对你们来往,这两件事本身就不冲突,边圳,和你母亲学,做事要权衡利弊。”
权衡利弊四个字说得很漂亮,相似的话江祯也讲过。
结婚后她不会干涉他和沈靳的关系,不要他的钱和感情,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众人认可,名义上的alpha丈夫。
每个人都在和他谈得失谈条件,在他身上找可以利用的价值,他深悉这种感觉且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