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掠过,沈靳一时无法确定是哪处,沿着边圳的肩膀摸到了小腹,“哪种痛?”
他上心的样子让alpha很受用,边圳拉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右手小臂上:“这儿。”
沈靳怔了一怔,看着那和其余伤相较简直微不足道的擦破,感觉像被戏耍了一般:“你骨折的是左手。”
“我知道是左手,”边圳理当如此得答道,“但我就是觉得这里痛。”
怎么会有这种睁着眼说瞎话,狂恣不逊的alpha?!
后排的沈靳母亲愤愤得望向立马握着她的手,用眼神劝她不要过问的丈夫,在心里把她这辈子骂过最脏的话都骂了个遍。
虽然明白对方并无大碍,沈靳还是找出事先备好的软膏和棉签,替边圳涂擦了伤口。
等他们抵达湿地公园,姨妈姨父早就到了。
沈靳母亲率先下了车,右右兴冲冲得跟着跑下去,两手呼哧呼哧当翅膀扇。
沈靳姨妈摇晃着手里的遮阳帽,瞧着怒火中烧走来的omega姐姐和后头的女孩,边扇风边惊讶道:“沈靳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帮忙带小孩也怪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