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很陡然得接上了话,无名火烧腾着,像是有别的人在他身体里作祟,“我们下个月登记。”
alpha的口气生硬不带商量,沈靳的父母愣了一愣,对视一眼又望向旁边不置可否的儿子。
“他妈妈就是问一句,不是要催你们,”最终沈靳的父亲站出来打了圆场,“结婚是大事,你们想好了再决定。”
桌上的气氛微妙,吃完饭他们也没久留,沈靳找了个由头便带边圳离开。
晚上八九点正起着凉风,他看着兀自走在前头,朝露天停车场迈的alpha,缓声道:“你刚才没必要讲那样的话。”
记忆七零八落的状况下,还违愿得承诺下个月去登记,不符合常理的行径。独断专行的那面比起以前,也更加严重了。
边圳找到了车又停下,折返跨到了他跟前,咄咄逼人得问:“是结婚没必要,还是跟我结没必要。”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靳注视着对方锋利尖锐的目光,想到他要是能够记起,或许就不会再在这种徒劳无益的问题上偏执。
重点一下子偏移,他沉默的那十几秒,彻底激怒了缺少耐心的alpha——边圳抬腿猛地靠近,气势骇然带着傍晚的寒意,压身吻过来。
纠缠抵死的深吻,压迫感在呼吸间挤压,明明是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露天停车场,他却并没有被推开。
沈靳不是听话顺从的类型,可不管他做出怎样有攻击性的举动,对方都无条件得容忍。就算是易感期,也还会在意他拧不拧得开瓶盖,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
要恶劣到哪种地步,才能惹恼沈靳,他厌烦他那副始终泰然的模样,包括这份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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