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他的解释缺乏信服力,边圳微扬着下巴又问道:“那我呢。”
“你不是说我们是伴侣,我不能去?”
伴侣这个称呼像是什么把柄,充满着讽刺,让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框在框架里审度掂量。
不是不能去,而是没去过,他们交往的这五年,边圳和他的父母并没有正式见过面。
虽然父亲在电话里提过,让对方来家里吃顿便饭,但现下显然不是什么好的时机。
“你想去就去,”沈靳吃着饭安静了半分钟,随后说道,“周六我要加班,去吃晚饭吧。”
边圳的到来,对沈靳的父母来说是个意外之喜。
只在谈话里出现过的alpha,终于切切实实得站在了面前,omega母亲头一句就忍不住感叹道:“哦哟吃什么长的呀,个头老高了。”
“你这是什么话,”沈靳的父亲在旁边笑得无奈,“沈靳不也差不多吗。”
身高是差不过几公分,但边圳的骨架更大,看上去比身形匀称的沈靳要板实好些。
“你也是,”她转头又埋怨alpha儿子道,“都不提前说一声,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做的全是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