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边圳那强烈的气势,别说omega在他屋里待着,为戾气的信息素包围感到不适,连另一个alpha也是胸口阵阵发闷。
“不用,”边圳看了他一眼,把手里剩下的小半截烟碾熄在烟灰缸里,“你们几点结束?晚的话你就在这住。”
两层楼的公寓,床只有卧室这一张。
尽管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那也意味着他要和同为alpha的自己共处一室。
沈靳望着坐在床上的男人,对方像根本没意识到这点,又或者并不在意,缭绕的烟雾从嘴里吐出。
“你不去找邵成吗?”
他记得邵成快要过生日,还特地打电话约了他们吃饭。
“看情况吧,事儿挺多,”边圳一心两用地回着消息,问他道,“你去不去?”
邵成过生日他不是非去不可,毕竟对方是他的发小,不是自个儿的。
“我不去。”
“行,”alpha听到他的答复,敲击着键盘平淡地应了声,“那我也不想去。”
沈靳发觉了一个问题,边圳这个人性格乖张极其强势,讲话生硬不懂得和缓,但这都不是他最大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