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奚澜誉稍愣片刻,唇角稍勾, 一如既往地纵容。
他顺着那力道,一手撑在沙发后侧, 一手抚过她?后脑。
宁枝顺势闭眼,她?两手勾住他脖颈,贴上去,但并未吻他,只视线轻轻掠过,咬一下?唇,深深看一眼,继而觉得奚澜誉那眼镜碍事,宁枝伸手摘了,随手搁在沙发边缘。
奚澜誉笑一声,“真不怕?”
宁枝一鼓作气,未说话,亦未停顿,她?主动地,看他一眼,转而仰头,挑起刚刚的那个吻。
她?在用行动回答他方才那个问题。
先是试探性地浅尝辄止,待她?尝到一点甜头,唇齿间干净白?茶与清冽雪松气息交换,糅合,她?渐谙其法,手心无意识地摩挲他的后颈,急切地拉着他向下?。
奚澜誉引以为傲的清冷、自持、理性,在这一刻,被她?轻易瓦解。
他手下?力道加重,因毫无镜片遮挡,他微眯了眼,那深沉的眸隔着月光看向宁枝。
从?前第一次见她?,只觉得她?白?。
并非单纯南城姑娘的白?,而是透着易碎、倔强,胶片质感一样的苍白?。
像一株幽静的昙花。
无声绽放。
然奚澜誉实则并不喜欢,他的生活本?就?是深海下?压抑的游鱼,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捧淡水,缓不了,甚至激不起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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