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爬满了应季的丝瓜藤,其上沉沉坠下不知多少绿油油的新鲜丝瓜。
当然,主人并非纯实务派,跃过这半边,另外一半则郁郁葱葱种了些不知名目的花草树木。
宁枝只认出,那占地最大的一棵,是新抽生的山茶树,瞧着长势喜人。
而这树旁凿了口水井,井口浑圆,固定的石块或因使用频繁,已缺了块边角,有个明显的豁口。
旁边放着的水桶正沥着水,很显然才用不久。
屋内有人听到动静迎出来,听得出,那语气是真意外,也是真高兴。
“澜誉来啦?”
奚澜誉“嗯”了声,说:“来给您庆生。”
何信芳将手在裙摆上擦了擦,喜得眼角皱纹都堆起来,笑说:“你这孩子,前段日子不是还说没空?”
奚澜誉说:“正好路过。”
说话时,他搭在宁枝肩上的手指无意识碰了下她的锁骨,宁枝身体反应快过大脑,条件反射般颤了下。
奚澜誉退开稍许,朝何信芳介绍:“这是宁枝。”
“真好看。”何信芳善意的目光将宁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并无不适,反倒有种长辈般的体贴,“你们俩往这一站,比我小时候看的那画报里的明星还要养眼哩。”
奚澜誉勾了下唇,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支,立在院中点燃。
何信芳顺势上前握住宁枝的手,笑着问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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