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也想到是何缘故。
那香炉正是半月前隗瞿派人送来的……
“好。”北狄王只吐出这一字来,可这一字似是用尽全身气力。
“草民替主君开几贴方子先调养一段时日,日后怎么做,便都是主君的造化了,顺应天意,方可成正道。”
北狄王阖眼,了无生气。
“草民告退。”并未有人瞧见,郁清唇末含笑,眸中闪过厉色。
郁清退下时,正遇上还等候在外的隗玄,“神医,如何了?”
“还请太子移步,事关重大,不便让旁人……”
“你们都给我退下!”隗玄匆匆将众人遣散,引着郁清去往偏角,“神医请说。”
如今见郁清活着走出来,隗玄心中有数,此人能得父王信任,其医术定是假不了。
“主君身子愈渐衰弱,不简单。”
“神医此话何意?”
“主君身子硬朗,怎可能骤然间如此。”
“你是说……有人谋害?”
“太子殿下也不可如此定论,只是郁某在殿内香炉中察觉出异样。”他取了一些摆在手心,“这香中有毒,这才致使主君身子每况愈下,太子殿下要做的便是查一查这香从何而来。”
隗玄微微眯起双眸,望着郁清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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