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兴许等得到四爷的原谅的那天,便就是四爷腻了舒穆禄的哪一天呢?
她才二十多岁,算不得年纪大,所以她坚信自己还有机会。
但今儿四爷毅然决然让舒穆禄管家,她又开始不自信了。
瞧四爷这事事都为舒穆禄考虑周到的模样,她心中产生一个荒唐的念头。
或许四爷还真会做到,今生只有舒穆禄一人。
而她也等不到四爷来她房里的那一天。
既然如此,那她还喝这些劳什子坐胎药做什么?
珍珠听到福晋如此沮丧的话,忙上前安慰道:“不会的,只要福晋一心为四爷管理好后院,四爷定会原谅福晋,等到那一日,便是福晋再生阿哥的时候。”
而且福晋都坚持服用了几个月这怪药了,假如现在的停了,之前的苦且不是都白受了?
珊瑚也点头附和:“是啊,福晋您终究是四爷的正妻,现在四爷只是一时气头上,四爷迟早也会念及与您夫妻一场的份上,原谅您的。”
四福晋闻言表情有些松动,望着托盘里那碗充满血腥气的坐胎药,良久便道:“那就端过来吧。”
反正她也不急。
毕竟调理身子,也不是那么快就能调理好的。
她还等得及,她就且等四爷和舒穆禄感情散的那一天。
“这是缎库的对牌和四贝勒府的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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