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到亦嫣这些日子的风光,心中的酸水便止不住地往外冒。
更别提看到她和福晋一样,也站在四爷身边,面对外人的时候,她对亦嫣的嫉妒瞬间淹没掉,亦嫣对她的恩情。
当时她就在想,倘若她早些怀上这一胎,今儿的风光是不是就属于她了?
就一步之遥啊,就一步之遥她就能坐上侧福晋的位置,这让她如何能那么快释怀?
而且贝勒和郡王都只有这么一个侧福晋的位置,倘若她要谋取下一个侧福晋之位,也得等四爷被封亲王的那一日。
四爷入朝那么多年了,到现在连个郡王都还没捞着,也不知这亲王要到什么时候才得封。
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亲王的位置。
那这样,她岂不就是一辈子庶福晋了吗?
一想这种能望得到头的日子,她情愿当初落水时,舒穆禄不要救她。
可如今有了这一份恩情在,她要是和舒穆禄作对,不说旁人觉得她是白眼狼,估计就连四爷也觉得她是狼心狗肺之辈。
到时候她就真真失宠了。
想到这里,她看舒穆禄的眼光更加复杂了。
而亦嫣听了李庶福晋的解释,暗暗翻了个白眼,不说这个尊卑有别的时代,就是在现代,这样直勾勾看着旁人,那也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表现。
这李庶福晋是不是,还戒不掉当众打量人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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