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过来很熟练的帮他用工具吸了痰,然后顺了顺气把鼻下的鼻导管调整好。夏成蹊这才安稳下来叹了口气,靠在了病床上显得更加的虚弱了。
“对不起呀,言言,吓到你了吧。”
“没…没有的…”直到这一刻夏言似乎才真正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被她称作父亲的男人,似乎真的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