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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怡惊醒,诧然问李润:“狂暴期的大象会浑身?散发甜味?”
李润去拿小零食的手一顿,他就这样僵着,滞涩的眼珠困难地转了?转,确定邢则听不到,飞快回她:“狂暴期的大象在耳朵跟眼睛中间?有个?临时腺体,叫颞腺,分泌物是甜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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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的凶手找到了!
辛怡耳热:“他刚刚是想用他的气味标记我??”
李润默不作声,丢给她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
辛怡想到可怜的茉莉花,“他标记就标记,干嘛要把花揉烂。”
李润肩膀微倾,做贼一样佝背小声道:“狂暴期的大象是这样的,会把植物弄得?伤痕累累来做标记。”
辛怡已经开始担心接诊大厅的龙须树了?。
李润没有离开的意思,辛怡准备了三个人的晚饭,邢则打下手。
厨房空间?狭窄,辛怡分心关注邢则举动。
头顶柜门忘记关,见邢则抬手,辛怡神经紧张,紧盯他举动?,见人靠近,忙紧张兮兮地移挪位置。
“小心。”
邢则手掌扣住她后脑勺,距离不可避免拉近,能够清晰嗅到他散发的甜蜜香味,像花蜜对蜜蜂的诱惑,辛怡也有一瞬沉沦——想揪住他衣领,埋进他胸膛,无所顾忌地狠狠嗅一嗅,满足焦渴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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