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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则:“……”
尝过甜头,甲胄趁散步时间又要去找邢则。
坏就坏在,邢则工作的地方距离不远,甲胄熟记路线,蠢蠢欲动。
好在辛怡提前有准备,换上舒适的运动鞋,密切观察甲胄一举一动,赶在有苗头之前,提前收紧牵引绳。
绳子距离太短,甲胄不好发挥,被迫放弃。
但它不甘不愿,进入电梯时,梗着脖子冲辛怡嚎叫。
辛怡堵住一边耳朵:“别嚎了,你说你一个小母狗家家的,声音怎么这么粗,还秃头!”
甲胄眼神特别愤世,特别不屈:“嗷嗷嗷呜!”
电梯门刚滑开,忽然有人影跑近,“等等,嗳,等等我!”
人一出现,辛怡迅速伸手,在电梯安全触板附近挥了挥。
电梯门重新滑开,手提两个大旅行箱的女人走进来,年龄六十岁朝上,通身打扮离不开一个“花”字,夏威夷跟乡土风混搭,辛怡忍不住多看两眼,注意到“花奶奶”拖箱子费劲,还上去帮了一把。
花奶奶站定,看着电梯上行,探究的视线落在辛怡还有她脚边的甲胄身上。
知道有人怕狗,邢则之前也嘱托,进电梯最好用自己身体将甲胄困在角落,不允许它同人类有接触空间。
辛怡次次严格执行,用腿将甲胄挤在边角,挤得狗脸扭曲变形,品种都变了,从哈士奇变成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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