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性的,如果‘它’真的从一开始就控制着银河,从研发期间就开始影响各文明内网的底层逻辑以方便‘它’自己的访问,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
为什么‘火酒’,从来没提出过这些东西?
雷廷脸色逐渐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他可以确定‘火酒’没有背叛银河,于是这一切就显得更诡谲难辨了:科塔雷斯知道的信息,‘火酒’难道会不知道?难道是它不能说?不……就算是不能说,它难道连暗示都不会吗?还是说,它时时刻刻都处于被那个‘操纵银河的幕后黑手’严密监控的状态,只能谨言慎行?
可是‘上一次’的最后,银河都炸成花了,那玩意儿怎么也没出来呢?
要知道,能力到了那个水平的存在,无论本体是以怎样的形态存在,获得一具身体都不算难事。
而他本人可是在时空的夹缝之间被固定了足足四百年,期间他的精神力一直在扫描银河全境并搜寻幸存者痕迹。
可四百年过去了,连爆炸的余波都未曾有散去分毫的倾向……他爱的一切和爱他的一切都死去了,伊文海勒只是其中之一。
而他只能在撕裂万物的高温能量风暴与群星注视之下,以意志力忽略自身的痛苦,逼迫自己不能沉浸于往日幻梦之中,无限而无望的搜寻一个幸存的可能性。
雷廷不由得闭了闭眼。
他心跳平静,血压稳定,没人能看出这一瞬间他脑海中流过了多少信息,又有多少怀疑在其中成型。
几乎紧贴着他的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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