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误伤了人,领导离职带着我妈走了,被误伤的同事家属又来单位闹,主任找我谈话,我也主动离了职。”
“那个时候大伯和伯母去开车接我回来的,后来大伯又陪我回去收拾我爸的烂摊子,带着我挨个跟人家属道歉,我当时觉得,活着真累……”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要睡不睡的慢慢讲着,许隐轻轻拍他背听着,这些事她曾断断续续听他偶尔提起过几句,但那时的他并不愿意细说,只说他爸妈都不是什么好人,像今天这样将从小到大积攒的情绪一股脑吐出来,是她没有见过的。
“刚回来那阵我也整晚整晚睡不着,传宇问我要不要抽烟试试,说可以缓解不好的情绪,我伯母还带我去看中医,在中药和烟之间我还是选择了抽烟,抽完感觉不那么紧绷,我第一次睡得很好是有一天你把我按在沙发上,问我你好不好看,我以为我当时很生气,可是那晚我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许隐笑,他继续说:“好像再次遇见你以后,很多事情都在变好。”
“你说得好像我是你的药一样。”
怀里的人轻轻嗯了一声:“是我的药。”
“睡吧,”许隐拍拍他的背:“明天会更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