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伸搓揉,毫无反抗之力,连舌苔下最隐秘的、不曾被任何人触碰的地方都被我搔挠一番,让他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栗,喉咙发出脆弱的呜咽声来。
“唔……呃,等等……格莉达……”
仿佛被折磨的雌鸟,哀泣着向我低声求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渗漏出一点泪水,仿佛湖泊盈满溢出,请求我停下。
他的口水滴滴答答,沿着下巴落在衣领上,洇湿出一大片痕迹。
屋子里响彻着令人耳酸的水声,侍从们恨不得将头低地更低,才能避免看见自己主人受辱的场面,管家也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睛。无法直视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如今像狗与妓女一般在别人手下求欢。
玩够了,我将手指抽出来,拿过仆人送上的手绢擦干净,毫不怜惜地将他推开。
“罗德李尔这几个月的账本呢?”
我看都没有看跌倒在地的爱德华,冷冷开口问。
“……在二楼的办公室里。”
听他回应,我抬脚往楼上走去。爱德华眼神睨过发抖的仆人们,接过他们惶恐递上的手帕,冷静而优雅地擦掉唇边的口水,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