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忆起那天好像在床边看到了解清泽,可心里总觉得似梦非梦,也不知解清泽是何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身体可还有异样。
倒是让她意外,盯着她看了一阵子后,解清泽很给面子地对她道,“孤已无大碍,倒是你,外头天寒,怎么突然过来了?”
“殿下,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婆婆了。”她站在偏阁的门外,一点点将袖子捞起,让他看自己胳膊上的镯子,“叫婆婆也不应,殿下,婆婆可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孤看一下。”
“可,我也不知道身上这件披风是什么毛做的,还是不要离殿下太近了。”
“无妨,你过来,外头太冷。”
“哦。”她点点头,忐忑不安地走到解清泽的长案前坐下。
“手伸出来。”
她以为解清泽要看镯子,急忙伸手递给他,但是解清泽却突然将她的手翻过来,放平,然后扣在她的腕上。
“殿,殿下?”
“你这身子,孤自认也没亏待过你,怎么能虚弱成这样?”他松开她的手,又抬头问。
“可,可我也没觉得我很虚弱……”
“那你的意思是,孤误诊?”
“不是,我也没这样说……”她局促不安地挪动了下身子,“殿下,婆婆呢,婆婆到底如何了?”
“阿鸢比你好得多。”解清泽低下头去,一面写着什么,一面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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