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又道,“孤的医术,不知比太医好了多少倍。”
她眼睛通红地瞪着他,反正动也动不了,脑中也迷迷糊糊的。
他却神色从容,一边整理着纱布,再将她最里面的衣服扯回原处,一面道,“刚刚顶多算治病救人,又没有欺负你。”
接着他抬头看着她,眼中又闪过那种奇异的华彩将她催眠,然后他缓缓道,“现在才算。”
说罢,他扯开刚刚整理好的里衣,俯下身去,她的头因受了蛊惑而扬起,却突然感到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锁骨,又在其上,轻轻地啃咬了一下。
被啃咬的瞬间,她身下似是猛地有感,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
但是附在她胸口的那颗头,似是还不够解气一般,突然抽掉了她身后的靠枕,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在她的锁骨和脖间来回地舔舐,啃咬。
解清泽,是不是疯了……
她迷蒙间胡乱想着,呆呆地盯着床顶的织花床帐,哭也忘了哭,只感受着脖间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情愫。
又过了许久,解清泽才抬起头来,精致异常的眉目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旁的泪痕,微微沙哑着嗓子在她跟前耳语道,“下次再不管不顾地做危险的事,就不是这种惩罚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她睁着眼,脑中已不知道该如何思考。解清泽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将她的被角掖得极为平整,又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
“还反应不过来么?”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她,“我都一百多年没用过魅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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