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另一人又递给她一整套干净的当地女袍装束,并一双干净的行脚鞋。
待她全都换上后,女人们又将她领至一处安静的帐篷,让她在里面席地坐着,端来了一迭粗饼,一碗水,和一碗还温热的羊奶。
她看着那碗羊奶有些心悸,但还是在两个女人殷勤地期盼下喝完了,甚至觉得味道不错。
看着她吃完,左边的女人又取来一罐黄色的粉末,闻起来更是不一样的刺鼻,但是那女人却比划着,好像是在示意她涂在身上。
“什么?要怎么涂?”她拿着那罐东西有些迷茫。
女人用树枝在她帐篷附近的沙子上画了一条沟,将那粉末填在里面,又一边说着,一边在旁边沙地上画了个图案。
她仔细用火把照了照,那女人应该是画了一只蝎子。
这里有蝎子?这是用来防虫的?
她点点头,照女人说的那样将粉末洒在自己身上,又洒在帐篷周围。
远处有老人围在篝火旁唱一种听起来十分古老的歌谣,听不懂他在唱什么,却听得人心神安宁。女人出了帐篷,示意她安心休息。
她点点头躺在铺了一层褥子的柔软的沙子上,帐篷外是朦胧跃动的火光,是这几天里让她觉得最安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