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吗?”尧舜安找着机会,当然好好说教一番。
说教之于她,宛若水之于鱼──这才能表现出她的存在价值。
“我懂!”他含住她戳刺过来的纤指,像当日她吸吮他的肉茎,“我们现在也来思淫欲?”
“你要我扮演矿工的女儿?”尧舜安颦眉。她不排斥和他发生性关系,但仿照“动作片”的情节?她倒没料到这个。
莫怪人家说“惦惦吃三碗公半”,越是闷骚扮乖的人,越有可能“超水准”演出。
“当然不是。”顾而康立刻将头摇得像博浪鼓。“我只是想,一定是我上次没有帮你服务,你怀恨在心,才会拒绝我卑微的要求。我会弥补过去所犯的错误,让你开心的!”语毕,他也学她之前,低下头去用男性的嘴,周到的服侍她的玉户。
“嗯……不可以……”尧舜安欲制止这样羞人的行为,但十分敏感的花壶早已湿透透,淌下晶莹的蜜液。
埋首在她两腿问,顾而康为戴罪立功,更加卖力的吸吮舔舐那片鲜嫩粉色的肉壁,乘隙深入女穴,长舌蜿蜒探进。
他轻呼那蜜穴,撩搔热呼呼的芳草水濂洞。
长舌左右开弓,在她的绝美艳色里施展吸星大法,她玉嫩的娇颊缓缓飘上红云,逐渐泛出玫瑰花色。
在他巧施盖世舌功时,她下腹一阵热一阵胀,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刺激感令她头不住往后仰,整个身子也拱起来。
“啊──”
天花板映照出一幅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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