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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顾而康望向他身后,欲强行闯入。
范承镇飞快挡住。“我警告你,不要擅闯民宅。要不是你,她也不会用枕头丢我,要我起来开门。”对忖这种人,他很行。“昨晚我们恩爱至天亮才睡,你赶快走,别再来纠缠她!”
恩爱?
顾而康突感无法呼吸,眉攒得死紧。
“喂,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范承镇唤住甩头要走的男子。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鵰。我是顾而康,你不用跟她说我来过。”带着一颗泛疼的心,他自尧舜安漂亮的廊下离去。
“奇怪了,我怎么有闯祸的感觉?”范承镇关上门,搔着头喃喃自语的走进房间。
尧舜安在床上翻过身来。“谁啊?”
“按错门铃的。”范承镇咕哝。
台北东区,一家五星级饭店的西餐厅里,靠窗的角落有着四只小麻雀。
“水央,你还没有说上次那桩悬案。伯母姓阴,为什么你舅舅会姓岳?”周璠喜欢探因究果的个性又浮上来。
乔水央的母亲是个擅紫微的能手。早在加大时,她们使便久仰阴梦聆的大名,更要她帮她们四人排命盘,结果奇准无比的论断她们的前半生。至于后半止,由于还没过完,她们也不知道准或不准,但是想来应该不致差太多。
“那有什么稀奇,你不知道古代人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乔水央充满闲情逸致地道。
好不容易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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