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慢慢意识到,第二次结婚,我就是把自己送进了死囚牢房。我用‘审判’这个词有两层含义。它指的是我每天经受的痛苦,也指我在法律上是他的妻子,这是我在法庭上的身份。我不会判他死刑。事实上,恰恰相反,我才是那个将死之人。最后一行,‘判决’(sentence)这个词是双关语,能让人反思整首诗的含义,同时也意味着,这一切虽然痛苦,但我仍可以从中幸存。”
她平淡地说完,在说最后四个字时提高了音量,增添了一丝美国歌手葛罗莉亚·盖罗的味道。格伦肖丝毫不为所动,但霍桑还在继续努力。
“你知道理查德·普莱斯在调查你吗?”
“他被我迷住了,想多了解我一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认为你在欺骗他,雇用了一个名叫格雷厄姆·海恩的法务会计调查你的财务状况。”
“这太荒谬了。”
“但这是真的。”
“他什么也找不到。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她眯起了眼,抿紧嘴唇,她的身体语言是防御性的。
“把道恩·亚当斯的联系电话给我。”格伦肖再次掌握了询问的主导权。
“你可以在金斯顿出版社找到她。”
金斯顿出版社是一个独立出版社,我听说过。
“她在那里工作?”
“她是老板。”
“谢谢你,安诺女士。”格伦肖说。我感觉她已经对阿基拉得出了“无罪”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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