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我,想见见我。”她看向格伦肖,“说实话,我觉得找到我并不难。希望你在锁定罪犯方面能取得更大的成功。”
“你在哪里喝的咖啡?”达伦问道。
她几乎打了个哈欠。“布瑞克咖啡,人很多。肯定有不少人看到我了。你可以去问。”
“我们会的。”
“你对理查德·普莱斯有什么不满?”霍桑插话。阿基拉轻蔑地朝他瞥了一眼,但还没等她回答,他就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你几乎不认识他,也从来没和他说过话。他是你丈夫的代理律师,而且据我所知,你丈夫离婚时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你为此责怪普莱斯吗?仅凭你在那家餐厅干的事,他就可以找你麻烦。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在回答之前重新整理了一下羊绒披肩,把它裹得更紧了。“理查德·普莱斯是个骗子,”她说,“他做我前夫的代理,故意撒谎,还为了保护我的前夫来威胁我。”
“这是什么意思?”霍桑看上去是打心底同情她,似乎对此很感兴趣,甚至连阿基拉都对此大吃一惊。其实那是他的另一个诡计,他总有办法让人们告诉他比原本想说的还要多的内容。
“我会告诉你的,”她说,“我不在乎你是否知道,因为木已成舟。我认为离婚是一个净化的过程。只有当你走进浴室时,水才会变脏。”
“的确。”
她镇定下来。“我从未和阿德里安·洛克伍德结婚。我嫁给了我心目中的他,一只微笑的柴郡猫。这是事实,即使我花了三年才明白。我的第一次婚姻是一种堕落。我的第一任丈夫是马库斯,一个十足的自恋狂,忽冷忽热,我摸不透他的想法。和他一起搬到伦敦生活,不仅使我离开了我的出生地东京,也使我离开了我的家乡纽约。这就像跌入一个恐怖的旋涡,让我越来越没有归属感,和周围充满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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