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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几句吗?”她看起来很愉快,很放松。
“聊什么?”
“可以吗?”
“但我和人有约。”
“就一会儿。”
她越过我,径直往里走,我意识到我无法拒绝。毕竟,她是一名警察,我们牵涉了同一起案件。她可能想分享一些信息。我退到一侧,他们两个经过我,进了宽敞的走廊,走廊一边放着我儿子的自行车,另一边是裸露的砖墙。门缓缓关上,磁闩自动锁上。
“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正要找个借口解释我为什么不邀请她上楼,突然,她抓住我的衣领,用力把我推撞到墙上。我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脊椎被扭曲成了墨西哥人浪。她突然贴近我,几乎面对面,我都能闻到她中午吃的油炸食物。她的小眼睛里燃着怒火,嘴巴狰狞地扭曲着。
“听好了,你这个小混蛋。”格伦肖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我不知道你自认为有多厉害,你不过是个专为毛孩子写东西的作家罢了。现在你却掺和到我的案子里来,不要把这个案件和亚历克·菜德中的一章相提并论。”
“是亚历克斯·莱德[1]。”我费力地笑出声来。
“霍桑被叫来办案已经够糟糕的了,但至少他是个该死的警探。或者说,直到他被人赶走以前,都算个警探。但是,如果你认为在警方查案过程中,你有深入调查的权利,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这一点,你应该和霍桑谈。”我喘着粗气,费力地说。她还抓着我,用炮弹一样的拳头把我钉在墙上。我原以为她只是个身材高大的女人,但没意识到她还是肌肉型的。被她摁住,我仿佛心脏病发作了两次。此时,达伦只是漠不关心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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