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又撞了一下。
“记我那么久呢。”
“可不是,所以当时也恨你啊,恨死了。”靳卓岐的语调吊儿郎当的,一直看着她,身子往下弓着。
“但?也爱你啊,爱死了。”
他说着话?跟喝醉了酒似的,眼角眉梢有些红,喉结都泛红着,估计是被刚外面那一群灌了点酒才放过来的。
自?从?之前喝酒喝到胃出血,他的酒量就变得越来越不行?了。
“委屈死了卓哥。”聂召亲了亲他嘴角。
靳卓岐就闭着眼“嗯”了声。
又睁开眼说:“你过得也不好,说好让你过好生活的,你过得一点也不好,我很心疼,也没办法。”
“以后就好了。”聂召说。
说完从?桌面上捏了个烤串吃着,一张一张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地?把这些星星条叠放在一起,重新放入瓶子里。
“出去?跟他们玩吗?他们在打牌。”靳卓岐支起身子。
聂召只是仰着下巴笑着说:“你那个弟弟不是不喜欢我么,不过去?招人不待见。”
靳卓岐轻笑了声,窝在她旁边,从?她手里捞过那瓶朗姆酒,仰着头?,喉结来回滚动,光晕在喉尖上,性感的要命,几秒钟给她喝了大半瓶下去?。
喝完,嗓子就有些沙裹着似的:“他现在应该不敢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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