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说:“伺候你还?要倒打一耙。”
聂召不得不放松下?来,每次都要疼一会才能?继续下?去,靳卓岐停下?手指撩拨着她的头发,试图接吻,被聂召嫌弃地别过头:“别亲我。”
话音落下?,骤然被刺出了声,脾气全没了。
一整天俩人都没出门,靳卓岐扬言说要把?十盒用完,聂召自己已经睡了个饱,况且靳卓岐身材好她也不吃亏,费力的又不是她。
到?最后她只觉得像是湿透的火柴跟石头,这都他妈要钻出火来了,木柴跟原本一样刚硬好用,石头倒是生生被摧残到?报废一周。
那十盒用了差不多?不到?一半,聂召闭着眼跟他抱着,有气进没气出,话都不想讲一句,靳卓岐平稳着呼吸跟她相拥,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脊背骨,只有两颗心贴在一起猛烈地跳动着。
黑暗的房间里没开灯有些暗,狂热之后的停歇,安静地交颈而?眠,好像时间都被放缓拉长。
“靳卓岐,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就是那种,幸福啊什?么的都挺矫情的。”
聂召从小到?大都没想过自己的以后,她跟着文艳颠沛流离,小时候连个固定的家都没有,后来遇到?那个猥琐后爹,从家里搬出来,她还?是没有家,她内心或许还?藏着一种自卑感?,所以她受不了孟寻鄙夷的眼光,她想成为被很多?人爱的人,便?毅然决然选择光鲜亮丽站在灯光下?。
这些都只不过是她给自己缺爱做掩盖而?已。
可她忘了,她曾经也是有一个小男孩威风凛凛地说要保护她一辈子。
“但我现?在觉得,我还?挺幸福的,矫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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