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权快被问吐了,十分不耐烦说:“我刚不是说了吗?他们——”
“行了!”骆霄眉头皱紧,“他手里那瓶酒就是普通的酒,根本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迷药,还有,已经有人看到是你们先动的手了。”
“那个男生现在还在医院缝针,医生说伤口很重,我劝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马权听言,瞳孔微缩,眼睛死死盯着警察,仿佛自己听错了似的。
“指认我们先动的手?聂召指认的?”
警察没吭声,眼睛盯着他。
“你别忘了你待过多少次少管所,给你打个预防针,综合你的口述跟这次的情况以及那几个人的伤痕情况,你会留案底,你也是成年人了,不知道不能用打架斗殴解决问题吗!”
“还有上次,已经查清楚了,是你们先故意挑事儿的,酒吧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不是你故意把酒洒在人身上还骂人人会揍你吗??”
“那他还打我了呢!!把我打成这样!你们他妈的不是被买通了吧!??”马权气的一口血涌上嗓子眼,挣扎着手铐站起身,把身后的椅子都踹翻了。
“快把他摁住!!”骆霄听到他的激动指控,脑子上的青筋都在跳。
靳卓岐从医院出来又去了一趟警局,一直到凌晨才跟付坤几个人出来。
夜晚风凉飕飕的,付坤就穿了一件花衬衫,冻得整个人都瑟缩着。
他用胳膊肘捅了下靳卓岐,挤眉弄眼说:“哎,刚才那个聂召,不是上次车站遇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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