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痕迹不算深, 鲜红的血液仅仅只在伤口外冒出了个头。
她常年进行手工制作,难免会遇到划伤戳伤的状况,早已经习以为常。
从工具箱里撕了片创口贴贴上,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她现在只为一件事情郁闷。
——白、月、光。
完璧如感觉自己天生就和这三个字有仇。
要不然怎么经历的所有感情, 总是能被半路杀出来的各种白月光威胁。
她苦恼地回到公寓,从玄关的鞋架处察觉到景煜屹已经到了家。
按理来说, 他一般都是早出晚归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