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不了解自己身体的特殊症状,她继续解释开口,“我乳糖不耐受,喝了会不舒服的。”
景煜屹语气无波无澜,“我知道。”
“这是舒化奶,乳糖被分解了。”
这个名词有些熟悉,完璧如好一会才想起,她分手醉酒的那天,景煜屹哄着她喝过。
她蓦地一顿,心底涌了股暖意,“谢谢呀。”
景煜屹对此没什么反应,语气中的情绪很淡,“下楼之后去找一楼的前台,不经过昨天那大厅了。”
他叮嘱两句,最后道,“没别的我挂了。”
“没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