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重新回头的那瞬,脚下不小心踩空,上半身斜斜地往旁侧栽倒,“诶——”
惊呼落下来的同时,一个力度倏然扯住了她的衣领,完璧如堪堪停在半空,险些摔倒。
她惊魂未定地站起来,不好意思地朝身后笑,“谢谢啊。”
景煜屹摁着她的脑袋把人转回去,以免再出现刚刚的状况。
“说我说得起劲,自个儿就瞎了?”
“哎呀,不小心嘛。”这次她没回头,一边气哄哄反驳,一边想把那个摁在脑袋上的手给拍掉。
然而,没等她动作,男人已经非常及时地收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景煜屹最近对她规矩了很多,就连刚刚扶她的时候,都只是扯住了她的衣领。
不像从前那样喜欢动手动脚了。
没等她继续思考下去,已经很快下了桥,走到阿婆家的门前。
街坊邻居都知根知底,院门一向是敞开着的。可走到屋前才发现,门上有把铜制金属锁。
完璧如做无用功地掰扯了两下,心里推算日子,很快遗憾地下了结论。
“阿婆不在家,应该是去市里开会了。”
林阿婆是自幼学习钩针编织的非遗技艺,是沪派钩针的传承人,有时会被叫到市里的单位去开会或者开班教学。
看来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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