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孟韵也长叹了一口气,柳社长去京市打拼时,小小爱根本就不记事,哪会记得谁是他爸爸。柳社长听到后,定是挖心一般的疼。
阮棠:“看来,还有得熬了。”
孟韵:“我先挂了,我还没打电话去贺家保平安。”
后来,阮棠又听说,柳社长病了一场,青年报社那头也请了假。
再后来,柳社长回到了京市,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柳社长来了杭医大,一进阮棠的办公室就讨了一碗茶喝。
一口气干了半碗茶,柳社长才说:“我知道我重钱重权,却独独不重情。叶同志如果跟我复合,我们两个恐怕还是会走到分手的那一步。
我不懂她说的,她对我做的事也不感兴趣,除了孩子我们几乎没话可说,可关注点都在孩子身上,因为观念不一样,一言不合就吵架冷战。我就算能熬得过三年五年,等那一点感情慢慢消磨殆尽,最后在彼此的眼里,也都是面目可憎存在。
与其这样,不如早早地散了。趁着小家伙不知事,认一个新爸爸,感情才会好。我已经调查过了,那个男医生老婆难产没了,医术好待人也和善,最崇拜叶同志,这样也好……”
柳社长说完,伸手想要喝剩下的半杯茶,被阮棠劈手拦了。
阮棠将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我还以为我给你倒的是酒呢,吃了点茶,就醉成这样满口胡话。”
柳社长被阮棠一阵挤兑,愣在了原地。
“让我猜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安排小爱姐以后的生活。深情的前夫哥吗?别逗了,这么能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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