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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方静死了后,他听够了冷言冷语。
什么骚浪贱,为老不尊扒灰他受够了,所以,听到阮棠这么说,立刻怒了。
阮棠神色淡淡,“人血咸腥味重,鸡血却有股骚味。鸡血粘稠,颜色深。我一个外科医生,还能分不出人血鸡血?连一点血都舍不得,就想干票大的,未免想得也太好了吧?”
赵父梗着脖子不认,还拿出自己无名指上的针眼给阮棠看,力求自证清白。
“行了,就这么一个小针眼,第一个字没写完,伤口就愈合了。”
几次被揭穿,赵父的脸憋得都紫了。
他脖子一梗,豁出去道:“我要一万买断钱,只要钱到手,我就配合报社发布澄清的公告,还省一清白。还有我儿子的医药费你们医院以后要全包了,还有得在家属院给我们留一间屋子。还有医院得出面帮忙说服我大孙子,要照顾我的这一双儿女。”
听着听着,阮棠都听笑了,“赵同志,你这个还有挺多啊。”
赵父权当听不出阮棠的嘲讽,“这些要求,对于你们省一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就看你有没有心。”
阮棠接过郑锡递过来的资料夹,“你女儿住了三个月的加护病房,人出院了有医药费还没结。还有你儿子的,一分钱也没有缴。这两笔什么时候结一下?”
赵父答:“从我那一万块钱里面扣。”
阮棠将资料夹往办公桌上一丢:“你的诉求我也已经了解了,我这边的意思,你也了解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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